可可-琴绾坊

堇x女局-梦见草

情人节速摸,ooc且堇视角。

看着皮肤想出来的小故事,虽然不好看,但是那是堇啊(?

中间的情节都是随便想的,也有很多问题,但我懒得改了(喂

*修改了一些小错误 

努力肝后续去!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  

那天是穿粉色的……不,还是不要穿粉色了吧?但是,粉色似乎……

人总会因为穿什么而烦恼吗?我从前并不为此而烦恼, 依据适合的场合,就会选择适合的衣服。什么样的衣服最合适,往往只有最优解,既节省了时间,又提高了效率。

然而我现在竟然对着衣服犯愁,可真不像我。

这个约定是我早就想好了的,只是在这里,她实在是太忙。偶尔,才能在可以喘息的间隙见到她。她总是显着很疲惫的样子,我想为她做点什么,她也总是摆摆手说不用了。

我总告诉她,对我来说,她就是特别的。

她总会回应我。

她总会告诉我,我对她来说,像是平起平坐的朋友,也像并肩作战的战友,而非管理者和被管理者。

她总是希望我为自己而活。

可,已然绽放的花,还会为自己而开吗?

我为凋零预想了无数种画面,为陨落设想过很多种场面,甚至为想过自己最终的归宿,却从来没想过活着的时候要做些什么。

那就从这个约定开始吧,给自己一个开始的理由,一个享受阳光和水源的理由。

我默默为自己定下约定,若是她同意,我就会为了她,也为了自己,活下去。

用什么方式告知,我也想过很多种方法。当面告知也好,通讯录传讯也罢,似乎都不太郑重。最后我决定写信,用信告诉她我的想法。

并非担心她不同意,只是,我觉得她太忙,未必抽出空来。

好吧,就是担心会出什么意外,才会那么担心吧。

我找来纸笔,开始思考该如何把自己的想法写下,写了一会,又觉得需要找一张更正式的纸。

正在发愁时,有人敲了敲我的房门。

我下意识就把手上的东西往桌面深处推了推,才出声到:“哪位?”

“堇,我这里有一个任务需要你去做。”门外是她的声音。

“稍等,局长,我这就来。”

我迅速整理了自己的着装,打开房门,这才发现她的低气压。

“请跟紧我。”

她一言不发,只是默默跟在我身后。

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,但若是上战场的话,我是不会让她被伤到分毫。

很快,她带着我到达了目的地。

“局……”

我被她眼神示意,把准备说的话默默收了回去。

这里是花牌室,也是密室。躺在这里的人已经没有了气息,这是我最熟悉的刺杀方式。

她应该是不会花牌的才对,为什么会带我来这里。

“是花园的禁闭者所为。”她的声音通过枷锁传来。

原来如此。

我已不属于花园,现在有什么新的刺杀方式也不确定,会这种刺杀模式的,也不仅仅是花园的人。

但她那么确定,那必然是如此。

“我可以近距离查看么?”

她点头默许,静静地站在一旁。

她看起来很疲惫,但是我可以感觉到,她心里烧的火没有熄灭,我不愿用枷锁探知。若她不愿说,我也不便多问。

“伤口在颈部和手腕处,颈部的刀口很深,也很利索,直接切断了动脉,但是,”查看时,总有一种熟悉感,不仅是这血腥的气味,还有这锋利的刀口,“是新人做的吧,犯的错误也很多。”

我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人。

“他明显是和花园搏斗后,先是自己刺伤了自己,昏迷后,又被花园折返回来继续行刺。”

我听到她重重叹了一口气。

“是啊,”我望向她,看到她点了点头,“虽然是花园的禁闭者,但绝不是堇做的。”

原来是这样,她带我来,是为了确定这件事吗?我有点不明白。

“您不相信我?”

她摇了摇头,“有人找我过去,说有人死在新城最大的花牌室,一个密室,一定是花园的禁闭者做的,问了我好久。”

“我的禁闭者,我会不知道吗?这群人一说到禁闭者,就和听到瘟疫一样就来找到我,认为是我的问题。”她往墙边一靠,双手抱胸,“等着吧,一会就会让我们回去了。”

我看着她,又想到了那个约定。

“局长……”

她这回没有阻止我,而是抬眸看着我,眼里有些担心,“抱歉,我是不是……其实我一个人来也是可以的,只是他们让我带你也来。”

我轻轻摇头,准备说出口的话又变成了别的,“没什么,我可以四处逛逛吗,我也有点久没来了。”

她点头示意,我挪开步子去了前台。

我打算买一些带花的图案的贺卡,这里的花牌室作为纪念也是有售卖的。

幸运的是,我还是买到了。我将卡片放进衣袖里。

  

眼看日子一天天近了,天气也愈发暖和了起来。管理局虽在地下,但也可以感受到天气带来的变化。

写好的贺卡已经躺在书桌上有好几天了,我却都没有见到她。

或许又是出什么紧急任务去了吧。

我这么想着,开始查看衣柜。

“叩叩——”

“哪位?”我又重复了上次的动作,赶紧把衣柜的门关上,才出声道。

“是我,夜莺。”

我竟然开始期待她会来找我,我大抵是太贪心了吧。

“副官小姐,请问有什么事吗?”

我打开门,扑鼻来的竟是血腥气味。

“局长她——”

我感觉到自己的胃开始绞痛,背上的结痂也隐隐约约开始发痒。

“她怎么了?”

“上次那个花牌室的事,原本以为已经过去了,结果刚刚还是有上层的人来找她,我想拦住他们,可……我来不及。”她说话有点急,听上去又懊悔又悔恨,声音干涩。若不是看见她脸上有些干涸的血迹,我都不相信管理局里发生了这事。

“带去哪里了?”我转身去拿自己的伞,当我看到桌上的贺卡时,犹豫了一下。

都带上吧。

“我带你去,你不要冲动。”夜莺的眼里闪过一丝担忧,但她没有阻止我拿武器的举动。

“放心,我自有分寸。”我把声音压得很低,低到不让人察觉到我声音里的决意。

  

等到夜幕降临,我才看到她从那高楼中走出来。

身体单薄得就好像一吹就倒的纸片,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磨损。

我不是不想冲进去救她,只是夜莺告诉我最好不要这么做,连枷锁的那头她竭力阻止,我只能在外面安静地等待。

我并不讨厌等待。

只是这份等待,太过焦急,太过煎熬,或许我的M值已经就要到达临界点了吧。

这个时候,她终于出现了。

她通过枷锁知道我已经到了,焦躁的心情,大约她也知道了吧?有时候,真不希望枷锁发挥作用啊。

夜莺站在我身边,松了一口气。

“没事了,夜莺,谢谢你。”她走到我们跟前,给了我们一个安心的微笑。

“谢谢你,堇,”她走路有些踉跄,夜莺和我同时伸手扶住了她,“我没事,我们回去吧。”

回去的路上,夜莺在前面开着车,我和她坐在后排。

我们都没有说话。

路上的灯斜斜地照在她脸上,而我,则融化进了黑暗里。

那么这封用贺卡写的信,究竟什么时候可以给她呢?

我轻轻转动了一下身体,发现她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,抿着唇。然而眉头却是舒展,望着窗户外闪过的灯光。

她,是在等我开口吗?

夜莺开车总是很稳当,哪怕是有紧急情况,都可以平稳应对。

等回去,我一定会把信交给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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